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dōng )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zào )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fǎ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lì )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huā )天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zài )打电子游戏的(de )时候才会有。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rú )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bǎ )他塑造成一个(gè )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jiē )段,一凡被抹(mò )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huǒ )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tiān )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yī )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wǒ )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gè )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huǒ )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xīn )车以后大为失(shī )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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