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zhí )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gū )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dài )。她坐上车后说(shuō ):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位子的。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yī )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qián )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xī )奇的事情了。在(zài )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chǔ )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yàng ),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bīng ),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péng )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gǎng )运来改装件增加(jiā )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zhǎn )帮会。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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