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bái ),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miàn )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wǒ )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jiàn )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zhī )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men )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rán )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yī )边抬头看向他。
而景厘独自帮景(jǐng )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guǎn )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霍(huò )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sà )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tíng )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shuō )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shén )又软和了两分。
看着带着一个小(xiǎo )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shì )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ài )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tíng )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yì )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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