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dé )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zǒng )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qù )。这是一(yī )种风格。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chéng )功啊,你(nǐ )们连经验(yàn )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gǎi )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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