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shā )什么车啊(ā )。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fēng )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zǎo )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tóu )还大。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chǎng )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zhì )片上来扶(fú )住他说:您慢走。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tiān ),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shì )从南方过(guò )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jiù )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ma )?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tǐ )接触。
四(sì )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nà )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yǒu )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de )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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