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de )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xīn )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候,居(jū )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wǒ )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yuàn )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guǒ )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wén )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yuè )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dào )一百八十以后,自然(rán )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qí )实最重要的是,那车(chē )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rú )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chǎn )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xiàn )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wǒ )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chí )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jǐ )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lái ),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cóng )寝室走到教室,然后(hòu )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shàng )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zǐ ),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然后那人说(shuō ):那你就参加我们车(chē )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bú )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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