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yuàn )意(yì )为(wéi )自(zì )己(jǐ )的(de )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ròu )质(zhì )问(wèn )。
不(bú )愿(yuàn )意(yì )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说:林女士那(nà )边(biān ),我(wǒ )已(yǐ )经(jīng )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shēng ),医(yī )生(shēng )顿(dùn )时(shí )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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