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wán ),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qù )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久别(bié )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yǐ )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yī )样,快乐地生活——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xiàn )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过关了,过关(guān )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dé )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què )伸手拦住了她。
他希望景厘(lí )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手(shǒu )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hòu )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dì )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qǐ ),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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