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yào )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shàng )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jǐng )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jǐng )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zhī )间的差距。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péi )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niáng )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wèi )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rán )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yī )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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