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wǒ )曾经幻想过在(zài )清晨的时候徜(cháng )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hòu )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zhǎo )什么大学最漂(piāo )亮,而且奇怪(guài )的是当我正视(shì )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wàng )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太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看(kàn )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wǒ )写的东西再也(yě )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wǎng )几十页不出现(xiàn )一句人物对话(huà ),要对话起来(lái )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huà )很没有意思。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shuǐ )平差。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zuì )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zhāng )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sh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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