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jiù )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yě )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nà )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yòu )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pá )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piào )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gòu )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dàn )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jiā )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xì )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kě )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tài )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pà )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sān )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míng )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xǐ )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biāo )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shàng )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yuàn )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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