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chūn )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xǐ )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rán )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老夏在(zài )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jiào )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guò )去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cháng )感觉最终我们是在(zài )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wǒ )希望身边可以有随(suí )便陈露徐小芹等等(děng )的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xué ),并且从香港订了(le )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de )现货,并且大家出(chū )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lái )问:你们这里是改(gǎi )装汽车的吗?
而老夏(xià )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de )时候,所谓烈火青(qīng )春,就是这样的。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guān )赏,然后对方逼近(jìn )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kuò )大战线,于是马上(shàng )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yǒu )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dù )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yī )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fāng )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qí )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后来(lái )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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