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bāng )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jīng )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tā )。
这是一间(jiān )两居室的小(xiǎo )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gàn )净。
第二天(tiān )一大早,景(jǐng )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nà )张脸实在是(shì )太黑了,黑(hēi )得有些吓人。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这一系列的检(jiǎn )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gào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tā ),目光悲悯(mǐn ),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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