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shí ),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lái )。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shì )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me )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rén )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lǐ )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zěn )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méi )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听了(le ),哼了一声,道:那我就(jiù )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恒一(yī )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zǒu )。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xiǎng )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kàn ),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le )卫生间。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gè )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容(róng )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fàng )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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