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shēn )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dào )她叫我(wǒ )爸爸,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chū )过度的(de )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fàn ),即便(biàn )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yú )缓缓点(diǎn )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xiè )谢
爸爸(bà ),我去(qù )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xī ),一边(biān )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yǒu )些失神(shén )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duō )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yú )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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