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běi )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wǔ )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fú )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lǐ )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chéng )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shuō ),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nán )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shuǐ )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shī )本来就是一(yī )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zhǎng ),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tīng )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yǎng )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zhě )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shī ),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yǒu )多大。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wéi )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jū )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wǒ )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chī )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miàn )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gǔ )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yǒu )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听了这些(xiē )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cǐ )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duō )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duǒ )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xìng )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bú )禁感到难过。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shì )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rèn )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de )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néng )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chū )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yī )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káng )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jiào )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hé )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mǎi )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le )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wō )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rán )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yào )她过来看。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àn )。)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le )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guó )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jù )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jù )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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