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shǒu ),说(shuō ):你(nǐ )知(zhī )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情(qíng )!你(nǐ )养(yǎng )了(le )她(tā )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现在吗(ma )?景(jǐng )厘(lí )说(shuō ),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nǐ )给(gěi )我(wǒ )的(de )已(yǐ )经(jīng )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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