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道:我看得出来,也清楚(chǔ )地知道,小恒很喜欢你,而且绝不是那种(zhǒng )能轻易放下的喜欢。所以,我宁愿以为是他辜负(fù )了你,欺负了你,所以你要走因为这样,他才会(huì )有可能放得下这段感情。
关于工作和家庭,靳西(xī )一向可以平衡得很好,感谢公众的监督,我相信(xìn )他今后可以做到更好。
这段采访乍一看没什么问(wèn )题,然而被有心人挖掘放大之后,直接就(jiù )成为了对霍靳西不务正业的指控。
慕浅微微叹息(xī )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zhēn )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guó )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shǒu )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lìng )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zǐ )呢?他不可能放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cái )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rén )了。
许听蓉又叹息了一声,我也知道,现在对你(nǐ )们俩说这个话题过于残忍,可是——
虽然想不明(míng )白,她也不敢多想,又匆匆寒暄了几句,将带来(lái )的礼物交到慕浅手上,转身便逃也似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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