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xiàng )是因为不想拖(tuō )累她,所以才推远(yuǎn )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cái )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tā )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nǐ )——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bà )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yǒu )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bà )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huì )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jǐng )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
虽然(rán )景厘刚刚才得到这(zhè )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shì )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guò )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zhēn )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huò )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rèn )命的心理。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他(tā )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suí )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dùn )好了吗?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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