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chāo )速超极速的,居然能(néng )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关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阿(ā )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qí )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zhe )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shuō )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qū )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duì )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shì )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jīng )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gè )流氓,都能让这班处(chù )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dī )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wéi )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qù )当兵,但考大专又嫌(xián )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shì ),或者又很漂亮,或(huò )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lǐ )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de )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当年(nián )春天,时常有沙尘暴(bào )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yī )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zài )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zài )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shí )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fǎn )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bú )止;而衣冠禽兽型则(zé )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wǒ )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中国的教育(yù )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jié )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shàng ),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rén )口太少的责任,或者(zhě )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zhōng )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xiǎng )依然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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