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jǐ )分。
是(shì )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wén )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原来(lái ),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僵立片刻之后(hòu ),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jì )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wǒ )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cóng ),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yào )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wǒ )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zhī )道多少(shǎo )?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xī )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kǒu )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dé )可笑吗(ma )?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bú )清,就(jiù )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jì )续玩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wǒ )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kě )是画什(shí )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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