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bīn )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yōng )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lái )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yī )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fā )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shàng )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mǎ )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hòu )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méi )顶的那种车?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jiā ),我始终无法知道。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gè )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shí )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yī )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在北京时候(hòu )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dōu )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sè )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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