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jīn )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sì )年来(lái )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bǐ )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xǐ )欢只(zhī )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yào )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qǐ )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chē )的铺(pù )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mén )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dòng )机盖(gài )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xū )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cā )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hái )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fǒu )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yào )加黄(huáng )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rùn )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yī )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zhōng )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chē )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chá )刹车(chē )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shā )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反观上海,路(lù )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de )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就(jiù )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kǎo )虑要一个越野车。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yào )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gè )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zhè )世界(jiè )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bú )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一(yī )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jīng ),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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