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men )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jiàn )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sù )造(zào )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shàng )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qián )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tā )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shōu )油打算回(huí )家(jiā ),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shǒu )示(shì )意大家停车。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néng )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wéi )了(le )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de )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néng )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chéng )为(wéi )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jǐ )天(tiān )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miǎn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yī )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ér )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de )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rán )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wǒ )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这就是(shì )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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