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hé )我的家人而言,景(jǐng )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情!你养了(le )她十七年,你不可(kě )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chū )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tā )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tā )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轻轻吸了吸(xī )鼻子,转头跟霍祁(qí )然对视了一眼。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kāi )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霍(huò )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shì )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kè ),才缓缓抬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ma )?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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