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zhī )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hòu ),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cāng )白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听了(le ),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de )声音似乎愈(yù )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zhào )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zhǎo )我。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liǎn )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原本就是临(lín )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ér )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xù )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qíng )再耽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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