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rén )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shì )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jǐ )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gè )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yī )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zhú )出来说:不行。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mǎ )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fāng )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一阵后觉得中国(guó )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这个脚下(xià )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gè )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zhè )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tǒng )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qí )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津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bú )如我发动了跑吧。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bǎ )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xiě )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wǒ )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结果是(shì )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guò )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jié )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yī )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jī )为止。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hěn )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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