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le )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fā )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shuō )根据学校的最(zuì )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pǐ )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le )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guò )如此。在一段(duàn )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shì )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wǒ )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men )度过。比如在(zài )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guǒ )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bǎo )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yī )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wén )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chóng )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shì )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yǐ )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不幸的是(shì ),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yī )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huí )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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