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diàn )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tū )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yuán )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yī )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de )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对于(yú )摩托车我始(shǐ )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kě )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shì )一部绞肉机(jī )。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hòu )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chē )的家伙,开(kāi )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hé )最大乐趣。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gè )字吧。
那家(jiā )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并且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天(tiān )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人兴奋,不同于现在,如果(guǒ )现在有人送(sòng )我一辆通用(yòng )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qíng ),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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