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迈(mài ),这个速度(dù )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guǎng )告,叫时间(jiān )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biǎo ),马上去买(mǎi )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wú )所知,大部(bù )分车到这里(lǐ )都是来贴个(gè )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wǒ )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yú )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当年春(chūn )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hé )。大家这才(cái )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gēn )比自己醒得(dé )早的人跑了(le ),更多人则(zé )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de )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gè )多月。老夏(xià )因为怕熄火(huǒ ),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dé )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cóng )他们取的车(chē )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lái )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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