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dá )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tā )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yuán )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bō )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huì )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sāng )塔那。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xù )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xìng )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chéng )为冤魂。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nà )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chē )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qù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shēng )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yǒu )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yī )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dà )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yī )片混乱。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dào )。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huǒ )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chù ),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xǐ )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chēng )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néng )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shū )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mǎi )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yǒu )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rán )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shì )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jìn )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jiān )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de )FTO。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yǒu )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yī )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de )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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