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还要说什么,许(xǔ )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zhī )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le )?手受伤了?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le )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gù )意挤了挤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de )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hěn )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de )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与此同时,先(xiān )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zài )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哎。许听(tīng )蓉这才应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道,你好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bào )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zěn )么了?看也不行?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le )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bèi )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zhī )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他离开之后,陆(lù )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shì )中午时分。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zài )哪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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