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话已至此,景彦(yàn )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dìng )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nà )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吃过(guò )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wǒ )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shí )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yī )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lì )赚钱还给你的——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tīng )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hěn )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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