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tā )伸出手(shǒu )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dé )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tóu )我陪你(nǐ )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zhuāng )坚强和(hé )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jǐng )厘面前(qián ),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màn )地收回(huí )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jiǔ )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tuō )你照顾了。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tā )。
景厘(lí )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看着带着一(yī )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wǒ )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jìn )的检查(chá )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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