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jiě )释,光看就是高(gāo )档饭店的既视感(gǎn )。
孟行悠本来还(hái )想跟他约晚饭,听了这话,纵然(rán )有点小失望,还(hái )是没说什么,善解人意道:没事,那你你回家了跟我打电话吧,我们视频。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jiè )我用用,我突然(rán )好想听摇滚,越(yuè )rock越好。
迟砚悬在(zài )半空中的心落了(le )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悠的住处, 孟行悠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说实话, 撒了一个小谎,说家里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一个楼盘。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shuǐ )渍的自己,叹了(le )一口气,打开后(hòu )置摄像头,对着(zhe )在柜子上嚣张到(dào )不行的四宝,说(shuō ):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ma )啊,有话就直说(shuō )!
要是文科成绩(jì )上不去,她就算(suàn )有二十分的减分(fèn )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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