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zài )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gǎn )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dà )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suǒ )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zǐ )。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yī )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shì )压在(zài )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yǐ )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de ),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le ),可(kě )以还我了。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néng )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gǎn )轻松和解脱。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gè )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jìn )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de )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xiě )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时老(lǎo )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cāo ),大(dà )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hái )热泪盈眶。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yè ),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de )家伙(huǒ )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jiā )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gè )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hòu )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jiàn )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zhī )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qù )掉了(le )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de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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