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wēi )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jun4 )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duō )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zài )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哪(nǎ )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ne ),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jun4 )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liàn )爱,不用想其他的。
容(róng )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xīn )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shuì )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hū )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dé )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yī )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xiàng )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qiáo ),道:这位梁先生是?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duō )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miǎo ),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shì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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