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乔唯一只觉得无(wú )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jīng )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lǐ )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bú )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gān )尬。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ā )。容隽说,有这时间,我(wǒ )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shàng )躺一躺呢——
乔唯一匆匆(cōng )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le )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zhù )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chuān )了整顿饭。
这人耍赖起来(lái )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méi )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le )下来。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le )敲门,喊了一声:哥,我(wǒ )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jiàn )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piāo )亮了——啊!
关于你二叔(shū )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dān )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bà )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men )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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