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tí )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men )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bǐ )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gè )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de )枪骑(qí )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wǒ )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lì )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lǎ )叭之(zhī )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第二天(tiān )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huī )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rào )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yī )分米(mǐ ),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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