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lǐ ),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dōu )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听(tīng )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de )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而屋子(zǐ )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shěn )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zé )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lái ),道:容隽,你醒了?
哪(nǎ )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bā )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婆,我手疼,你(nǐ )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huì )主动跟它打招呼。
容隽顺(shùn )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rén )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yòu )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de )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wǒ )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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