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一(yī )样在学(xué )校里横(héng )冲直撞(zhuàng )。然而(ér )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总之(zhī )就是在(zài )下雨的(de )时候我(wǒ )们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shì )眼泪横(héng )飞,不(bú )明真相(xiàng )的人肯(kěn )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lái ),而是(shì )一个挺(tǐng )高的白(bái )色轿车(chē )正在快(kuài )速接近(jìn ),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gēn )既不是(shì )我爹妈(mā )也不是(shì )我女朋(péng )友爹妈(mā )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ér )那些学(xué )文科的(de ),比如(rú )什么摄(shè )影、导(dǎo )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zé )是将音(yīn )量调大(dà ),疯子(zǐ )一样赶(gǎn )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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