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chún ),说了句老(lǎo )婆晚安,就(jiù )乖乖躺了下(xià )来。
乔唯一(yī )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dào ):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rú )蒙大赦一般(bān )开心,再被(bèi )她瞪还是开(kāi )心,抓着她(tā )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huì )出现这样的(de )情况,你就(jiù )原谅我,带(dài )我回去见叔(shū )叔,好不好(hǎo )?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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