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wéi )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wéi )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mò )生(shēng )面孔。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zhōng )间(jiān )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gǔn ),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yī )片(piàn )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到(dào )了(le )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kě )。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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