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lǎo )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wǒ )还是打车回去吧。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zhēn )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chūn )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màn )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de )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me )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shí )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tíng )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wèi )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shēng )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chéng )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jiù )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zhī )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tā )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huǒ )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fèn )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shī )不见。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yī )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chū )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bèi )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hòu )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yī )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dà )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chí )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bái )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当年春天中旬,天(tiān )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kāi )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zì )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shì )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mán )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第二是善于(yú )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chuán )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gè )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jiā )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xiǎng )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dōng )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suǒ )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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