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lì )过(guò )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zhe )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jī )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diǎn )兴(xìng )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lè ),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yī )种(zhǒng )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沈宴州捂(wǔ )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gè )医(yī )药箱!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shì )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zhe )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你能不能别乱(luàn )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姜晚本就是无心之(zhī )语(yǔ ),听了他的话,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沈宴州是(shì )主角,有主角光环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两人正交谈(tán )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shì )吗?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shuō )吧。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tài )扯(chě )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jī )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zǒu ),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wǒ )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gēn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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