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le )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那之后(hòu )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嘴(zuǐ )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qǐ )?
他口(kǒu )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qù )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yī )手托着(zhe )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zhǐ )甲。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霍祁(qí )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shēn )出手来(lái )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yào )担心。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xiàn )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nǐ )去医院(yuàn )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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