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huí )不去,回不去(qù )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qǐ )等待叫(jiào )号。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hēi )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lí )感。
他(tā )们真的(de )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bà )面前笑(xiào ),能这(zhè )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zài )某一天(tiān )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jǐng )厘说,我好感(gǎn )激,真的好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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