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suǒ )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zuò )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nǐ )不能用这些数据(jù )来说服我
景彦庭(tíng )嘴唇动了动,才(cái )又道:你和小晚(wǎn )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duō )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shì )爸爸做的每件事(shì ),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cì ),我虽然听不懂(dǒng )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bà )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bú )能给你?景彦庭(tíng )问。
景厘看了看(kàn )两个房间,将景(jǐng )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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