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容恒听了,只是(shì )冷笑了(le )一声,将筷子(zǐ )上那块(kuài )只咬了(le )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这天晚上,她又一次将陆沅(yuán )交托给(gěi )容恒,而自己(jǐ )离开医(yī )院回家(jiā )的时候(hòu ),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慕浅一时沉默下来,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做完手术,还好吗?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shì )难得,这种话(huà )你一向(xiàng )最擅长(zhǎng ),怎么(me )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shuō )了,你(nǐ )们肯定(dìng )会更担(dān )心,所(suǒ )以爸爸(bà )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www.ssxwh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