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mǎn )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kāi )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péng )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chéng )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shí )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zhè )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zǔ )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yī )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yì )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yǒu )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bú )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nín )慢走。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lái )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dào )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dì )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xīn )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kuài )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gè )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yī )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kāi )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rén )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me )东西?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wǒ )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xiē )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yù )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zhōng )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gè )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kuàng )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rén )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xiē )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chē )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wèn )题是什么。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de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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